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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克劳斯·金斯基 / 彼得·贝尔林 / Helena Rojo / 鲁伊·古雷拉 / Daniel Ades
导演:沃纳·赫尔佐格
语言:德语
地区: 西德
编剧:沃纳·赫尔佐格
类型:剧情 / 传记 / 历史 / 冒险
上映时间:1972-12-29
别名:天谴 / 阿奎尔,上帝的愤怒 / 阿吉尔,上帝的愤怒 / 三侠屠龙 / Aguirre: The Wrath of God
用户标签:德国,赫尔佐格,德国电影,WernerHerzog,人性,沃纳·赫尔佐格,1970s,Werner_Herzog
片长:93 分钟
imdb编号:tt0068182
16世纪在印加帝国毁灭后,一支西班牙征服者组成探险队,从秘鲁山脉南下至亚马逊河寻找黄金和财富。他们很快遇到了麻烦和危险,而阿奎尔,这个粗暴并贪婪的人成为了他们的领袖。他能够带领他们取得财富,还是将他们领向死亡?在此过程中,对西班牙的忠诚经受着考验,对权利的争夺也相继发生……
热带这两个字总是缠绕着难以言说的神秘色彩,在毕赣的作品当中,凯里就像一座过去、现在和未来相互重叠、彼此交叉的迷宫,一旦进入荡麦,时间就开始消融,记忆只会迷失,最后越陷越深,而阿彼察邦作品当中的乡村,则被赋予强烈的东方宗教色彩,六道轮回,万物有灵,生与死的界限被永远地罩上了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雾气,我们仿佛置身于一个潮湿、但又异常温暖的洞穴当中,永远不愿醒来,只想蜷缩着,而在《阿基尔,上帝的愤怒》当中,随着探险队在热带雨林当中的深入,制度、法律、道德这些支撑着社会文明的承重柱开始崩塌,人骨子里的某种原始性、本能性的东西开始往外钻,但我不知道它是恐怖与极权,还是酒神与超人,大概没人能分得清,猴子也不能
纪录片式的宏大史诗题材,其实和《陆上行舟》是换汤不换药的姊妹篇。征服欲望来自于傲慢,这是对殖民时期和独裁时期的恶行的反思。”如果我们失败,别人也会来” 赤裸的现实也确实是真的,贪婪是共有本质的话,毁灭就是最终结局。自以为是上帝的愤怒,其实只是自己的臆想,上帝只不过是躲在角落里看你们菜鸡互啄。殖民时期,原住民被屠杀后又被奴役,一直到今天,原住民人口最多的玻利维亚也是白种人和混血掌握大部分话语权和财富。即使是在赫尔佐格的电影里,未“开化”的土著也是迷信、陌生、野蛮的存在,他们和懂得殖民者语言的土著是两种人。赫尔佐格无疑是带着救世主心理在拍自己所认为的伟大。人性和人性相比,谁能比谁更野蛮呢?3.5
魔幻主义现实,镜头是很写实主义的,但表现的却是魔幻,湍流漩涡中的一日一夜的木筏,满船妖猴,树顶木船,刮清皮肉的人骨,趴下舔盐的浪人,亚马逊热带丛林自立的小小王国,迎娶自己的女儿,在木筏上摇摇欲沉,岸边不时传来“肉飘过”的欢呼,有点滑稽的印第安古怪笛音。处处充满帝国主义的思想,到达的即是占领的,也处处是基督脑残的声音,传教即是散步恩泽,还更多的是资本主义愚昧的追逐,为了金矿、幻想中的El Dorado这么财富白日梦,指引一支军队,建立一个王国,巩固统治,疯狂前行。现代启示录,看起来有几分神似
两种对摄影机的强调:镜头上的水珠揭示了摄影机的在场,一种自反性。观众不再是悬浮的幽灵,而是躲在玻璃后(镜头,银幕)的实体存在,事件–电影–观众 变为了 事件–观众,达到如纪录片一般的在场,对观看的强调反而将观众直接拉入情境。阿基尔对镜头的直视也同样侵犯了观看者的安全地位,观众不再隐形,而成为逼视下被动的主体,直接引发情感(而非通过间接的观看)。人物的疯狂具有如火车般的巨大惯性,在投入一个环境(雨林,深海,太空)后自发的持续生成并前进。
“耀眼的光芒中,浮现出无法看见的大地正妖魅的坐落着,放射红光的太阳在婆娑树影中的一束光芒,不间断地投射之下如同在伸手邀约,照耀着苦恼面容的色泽艳丽之岛。永远无法登陆的未知岛屿此刻就在身旁引诱着,在还未消逝之前抵达吧,快去寻觅,梦中所见的黄金国。连一瞬间的眨眼觉得可惜万分,永远 永远 想要一直凝望。此刻近在咫尺,几千年无尽的梦与希望,一夜之内就消散殆尽,只残留下虚幻的微笑,再次浮现又将是何时,快去寻觅,在还未完全消失之前抵达吧”
第一部赫尔佐格。大概只有像赫尔佐格这样特立独行的电影狂人才能酝酿出如此疯狂迷人的影像,咆哮奔涌的河流,险峻挺拔的山峰,凶险未知的丛林,乃至丛林里的印第安人,都属于大自然令人敬畏的磅礴力量,它让来自文明世界的人类在其中如此渺小,如此无能为力,随着逐渐深入丛林,他们也逐渐迷失,甚至丢弃了人性,就像狂妄而凶残的阿基尔,尽管有着野心,想要征服这个神秘地带,却最终在妄自菲薄的狂躁中被吞噬,孤独的站在一叶孤舟之间,黄金国也就成了梦。
新德国电影。人物上有很多卡夫卡氏的象征。导演的片子无法明确划分片子的类型。没有特别多的情节上的设计。纪实性的描写,情节上并不惊心动魄,但氛围却很足,这是一个病态的心灵和一个梦魇似的航行,给人压抑感。导演很多作品喜欢用外在的。用外在风景来达到他想要的氛围。人性,表达在这个航行当中所有人要遵循的社会秩序。没有人反抗,是因为再这样一个环境下,人们期望一个强者出现,影片中有对于独裁的隐喻。一切独裁与强权离不开受害者与加害者。
片子没有很多正面交战剑拔弩张的戏,不过荒芜绝望最后神志恍惚的气氛营造非常到位,有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感觉:加上边角料小配角一共不到四十人,走完了拓荒,内乱,叛变,傀儡政权,排除异己,弑君,侵略,弹尽粮绝,直至最后只剩上帝的愤怒孤家寡人。以“传播上帝的声音”的名义传播文明但连传道士听到有金子都双眼发亮,何等无耻野蛮虚伪。很喜欢第二次被伏击时黑人奴隶和国王并肩同框的一幕:极端环境下所谓皇权阶级皆为虚无。
人执迷于建功立业的美梦,甚至不惜为之赴汤蹈火,如此一来犯下了“骄傲”这宗大罪,最终被无情的上苍碾得粉身碎骨。影片不依靠对白推动剧情,甚至不依赖阿基尔意外的角色,而阿基尔的形象在很大程度上是由金斯基的面部语言与肢体语言塑造的,对白并非最主要的部分。本片的故事设定比《陆上行舟》更加充斥原始征服的歇斯底里,基督与南美信仰的鸡同鸭讲令黄金城的传说更加扑朔迷离,延续到前些年的《迷失Z城》仍然透着神秘的诱惑。
涉及的思想深邃,充满了隐喻色彩,最后阿基尔与猴子的那场戏太震撼,纵使狂人,上帝之怒,在这亚马逊上,也只能做到最后一个倒下。阿基尔并不想要做君主,他也不像其他低级士兵和教士一样明里暗里贪图着财富与荣誉,他更不在乎秩序(背叛指挥),他要求绝对的服从,代表着一种无止境的欲望。而亚马逊人包括食人族他们无疑是技术落后的,未开化的“蛮族”,而正是这样的他们始终控制着亚马逊,而不是更富有“优越感”的狂人。
“在西雅图,杨德昌从德国新电影得到很大启示——尤其德国新电影四杰之一韦纳·荷索的《阿基尔,上帝的愤怒》,因为他证明精彩的电影可以一个人做而不必倚赖巨大投资,或者更直观的说让杨德昌明白了电影原来可以这样拍。”看电影的时候,我试图让自己没有自我,我试图假设我就是杨德昌,我会从这部电影里看出什么。在雾气迷蒙的氛围里,执拗又尖钻地塑造一个鲜明的人物形象,用一个人的力量,不被他人或钱财所左右。
人类的自我意志在自然的巍峨之下是如此的卑微且渺小,殖民主义的浪潮与诱惑催生了个人乃至群体的癫狂。开场与结尾都宛若神迹,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自然的魅力与危险。殖民主义与封建主义被彻底摆在面板上进行批判,一群人被一位癫狂的人裹挟着与自然作对,他们心中想的是黄金与权利,等待他们的却是死亡。代表着“上帝意志”人类的呐喊只能是一种病态的癫狂,然而最终只能被他永远无法征服的自然所消解。
与其说是文明与野蛮的冲撞,不如说是两种文明的冲突,更准确说都是野蛮。文明人自诩文明来侵略,美其名曰带来什么什么,我是印第安人我也放箭。本片多次出现“杀戮前的寂静”,主角说自己的愤怒是上帝的愤怒,扯淡,就这么几个人完全是去送死。无知的人总是那么自信,他们陷入印第安人民的汪洋大海之中,死亡只是顺序问题。全片旋转环绕镜头漂亮,水上竹筏从精致到残败,临死前还幻想,最终一切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