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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一开始,导演胡子杰(张子夫 饰)给女演员李圆满(陈翠梅 饰)讲了一个故事。
“宫本武藏到了很老的时候,有一个年轻人来挑战他。他们约好第二天中午在山上决斗。但是宫本武藏一直到太阳到了西边才出现。年轻人非常生气,宫本武藏背对著阳光,在决斗的关键时刻,故意让年轻人对著刺眼的阳光,一瞬间把他杀了。”
“这不是胜之不武吗?”
“对那个年轻人来说,剑就是一切。对年老的宫本武藏来说,一切都是剑。阳光是剑,时间也是剑。”
圆满看着子杰,“所以?”
“以前,电影就是一切。到了现在,一切都是电影。如果我们置身事外,在自己的生命里做一个冷静的旁观者,生活就是一场电影。”
“你不会是找我来拍洪尚秀电影吧?”
子杰笑着摇头,“我要拍一部动作片。”
第24届上海国际电影节金爵奖 最佳影片(提名)陈翠梅第24届上海国际电影节金爵奖 评委会大奖陈翠梅
因为是第一次看路演所以有滤镜打了四星…我果然不是文艺片的受众 果然看不懂 但拍的不无聊诶 戏中戏虽然猜到了但还是很有趣 因为女主太美了 很像金敏喜 导致我看到演职员表发现是导演本人的时候狠狠惊讶了 而且陈翠梅最喜欢的导演是洪尚秀诶。神奇。电影本身的话 我觉得并没有体现什么女性主义 也不像海报上写的一个女人的自救 更像是 发现自我?不管是学武功时候师傅反复问什么是自我 还是和僧人一起感受蚂蚁在皮肤上的运动 都是在身体还有精神层面对于自我的感知 观众提问环节有人说是存在主义。嗯。我是不太懂啦。因为是男的提的所以也不想懂。陈翠梅的好几个回答也都说的挺好的 解释片名的含义的时候说 孩子是野蛮人 希望自己也能回到野蛮人的状态 还有讲孩子给她带来的身体上的感受 以及说格斗也是属于女孩子的运动。嗯。很矛盾
青涩笨拙的同时保持着真诚和自然的女性反应,不刻意敏感亦不刻意暴力仇恨,一面是身体介于自控和他控之间的现实样态——普通女性压过女演员身份,一面则来自入侵作为幻想的不彻底性和被动性——被入侵,而非出击。这两者在倒置雄性力量感的宣泄之上,其实反过来增加了女主存在的脆弱性,因为在力量-拍戏之外她仍然没能完全跳出现实的框架,“入侵”投演出的便是女性主体对力量本身的不信任感,表达为戏中戏令人难以信服的不自然和突兀,仿佛随时就能断裂开去的剧情发展甚至引人发笑,则力量好似一次电子投影,而第一次镜头断开在男主身体被剥夺被反凝视的时刻,他却立马回归现实重获生命以及父亲身份。野蛮人主体的虚幻性(戏的虚假)最终让影片从力量的爆发回落到无处发力的现实中来,身体就像黑客帝国一样被灵魂-意识所置换,我是谁仍未答案
最动人的部分在女主角格斗出师那里。你的思想囚禁了你的身体。你以为你做不到,其实你对你自己,对你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这个海滩边的场景里,女性身体的力量、扭结、挣扎、抵抗,都是一种隐喻。后面的部分多少也猜出来了。情节走向drama的时候,孩子被掳走那里,就开始了穿插。如果电影停在女主角含泪看着前夫倒地那儿就好了,复仇女神的镜头也终于找到了对象。可是还是要救赎,要和解,要love and peace。最后导演海边镜头call back了开头宫本武藏的故事。生活是电影,导演入镜,形成故事闭环。大概能想到对这部电影批评的思路。但现实就是如此,尤其东亚,不是粉色的世界,选择如此有限,为什么女性就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暴制暴?如果生活是电影,男导演拍的三流片,比女主角的差多了。这就够了。
看到最后差点睡着,实在是不好意思。之前听说导演是因为自身经历(有了孩子之后难以兼顾工作)才有了拍这部电影的想法,所以一直以为是讲述女性脱离母职困境的故事。直到看了电影才发现,导演的“野心”很大。野蛮人究竟是谁?看完之后个人认为是疯狂想要冲出“他我”的“本我”,而入侵则是自我想进入生活新阶段的状态。电影采用了武术这一形式来呈现,相比旅游、相爱等一些较为静态的方式,武术更为激烈,也更为直接。自古便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在思想乱成麻时,耗尽体力或许也是一种解压。而且武术能够调动全身的感官,让自己感受到自己。生活中,任何事物都可以成为牢笼,唯有以野蛮人入侵的心态去打破它,本我才有可能冲破社会给予的标签。整部电影看下来觉得圆满好痛苦,结婚生子真这么痛苦吗?
《野蛮人入侵》的前半段让我体会到了自我秩序被干扰、扭曲到崩坏的过程,这是不只是女性在多重身份困境里寻觅自我的故事,这是一个适合所有人的发现自我和重构自我的故事。谁是李圆满生命中的野蛮人?她拥有母亲的身份,她还是需要重返影坛的演员,是武术教练的学员,是戏中戏的角色,筹备影片时发生的一系列的变故都让她像一片湍急水流里的叶子……李圆满被迫在野蛮人们的入侵里成为了自己生命中的客体,她的人生在不同的身份里像滑坡一样失序,这种无法掌控自己生活的的苦闷就像成为了拳击场的沙袋,只能随着别人的重击在你脸上的拳头挣扎摇晃……这这几乎也是现代社会里大多数人的生活状态,我更倾向于导演陈翠梅将“自我”的问题抛给了所有观众,正如她所言“所谓的文明社会,是对每个个体的侵占和控制。而我想做那个‘不文明’的野蛮人。”
参与了今日在峨影的映后。导演说片中小满和男导是她的分身,展现了她作为母亲和导演的两面。我却感觉导演真正带入的是片中男性导演的角色,文本讨论更多的也是作为一个导演的自我探索,而非作为一个母亲或女性。女性主义的宣传是没有落脚点的。在运用了武打和禅宗元素后,自我探索的结局也如结尾最后一个给到男导的镜头那样,并没有答案,浅尝辄止了。而需要额外提到的是关于声音,第一位提问观众也关注到了这一点,即使是使用了阿彼察邦合作的声音团队,一个创新性使用声音主导叙事,另一个却被敷衍的事实,也从密集廉价的SFX,配乐空间感的异常以及少数动效的没对齐等各种问题中显示了出来,也许提升一下声音上的预算和声音的审美观念可以避免在以后的作品中出现这种问题。不过陈导的幽默感和坦诚倒是非常欣赏~
抛开姓名、职业、社会关系,你是谁?前半部看得有些疲惫(主要片中小孩太令人焦躁),但粗粝的习武和对决部分很喜欢:优美的肌肉线条,身体的韧性、爆发力和极限未知的潜力,随印度和马来群岛实验音乐的呼吸而搏动出迷人的张力。后半部的meta-cinema虽然喜爱,但其实在形式上已没能给我许多惊喜冲击,还有一些于我而言仍显意味不明的作者表达,以及为身份认同困惑、入侵-规训-对抗等适合展开的讨论却好似戛然而止略感遗憾。但比起浅层的女性主义叙事和中年危机、母职困境议题,我喜欢这个更有趣的主旨——身体不是灵魂的监狱,灵魂才是束缚身体的囚笼。因此映后那个类似“女性如何平衡家庭和事业”的老生常谈实在显得陈旧不合时宜。是谁拖着尸体在走路?看完想学习巴西柔术。
非常有趣的文艺片,看完只感觉到震感,来自内心的震撼,影片对于野蛮人入侵这个名字进行了会很详细的结构,以及又抛出了那个终极哲学问题,我是谁。影片中,李圆满在不断地切换身份,她变成了妈妈、演员、缅甸难民、失忆的人,直到最后导演喊下了卡,观众才知道原来都是假的。现实与梦境相结合很有意思,对于最后的接尾,其实是很有深意的,老和尚对她说,抛去身份、抛去关系,你是谁?,那一刻,李圆满感悟了,终于与世界和解了,而观众终于也懂得了这部作品真正的含义,以及野蛮人真正的含义,到了影片最后的镜头,导演在海边模仿宫本武藏耍剑,这时想起了他在影片开头讲的一句话,小的时候,电影就是一切,长大了,一切都是电影。或许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做什么!
很喜欢,故事慢慢展开讲述,偶尔一些幽默的吐槽和嘲讽都是顺势而为,没有很刻意。就如同里面师傅教的日常生活中的物品都可以当作武器,电影里面的场景非常生活化,导演说是“抄”的谍影重重,用简单场景也能展现跌宕起伏刺激的剧情和转折。参加19号成都导演映后场,好不容易想到一个问题但是没有机会提了。导演说主题是“找自己”,武术和运动帮助主角找回了一些自己,另外一个明显的路就是全片穿插的僧人影子,诉诸哲学也是一个方法。但导演也有一些小幽默比如“蓝色药丸”还是“红色药丸”,僧人手上拿着的诗集,那些哲理有些也被包装为鸡汤册子散播民间。问题是:导演在诉诸自我的道路上是否有从宗教哲学上获得一些启发呢或是有无经验呢?
电影是从何处开始呢,或在宫本武藏,或在洪尚秀,电影只是电影,但又或一切皆为电影。于是采访前后,的确戏剧,的确荒诞喜剧。关于个人定义,身份转化,之于女性的改变及影响讨论最后儿子才是天。影后的身份,离异的身份,母亲的身份,学徒的身份,我是谁,谁是我,生活的回环,剧情的回环,电影的回环,绕回一圈,be a man. 性转版杰森伯恩复刻《我是谁》,佃户同情地主起来也真是不含糊,三层结构,戏外-戏中-出戏间衔接融合我说为什么生硬,看完采访算是明白了,最后红蓝药丸元素,及我行走于海面上,我见我,我即是我的回答实则为答而答的预设,所谓女性主义所谓思考不过是同流下的自欺欺人,那就抬下去吧。
还算说得过去,前三分之二不错,属于观感减弱的作品。“孩子是母亲的野蛮入侵者”这一思想蛮有趣,很少有女性导演深入探讨这个。一个被固化的母亲身份通过训练模仿、拍摄,逐渐找到自我。精神内核是在叙述女性主义,但是陈翠梅导演在社交平台上的一些言论与电影内核相悖,说实话我有点不理解...话说回来,演得真挺不错的,力量感的女性,坚毅的眼神,在大银幕上实在太有魅力。但是后面演着演着突然变成洪常秀电影了,让我回忆起了一些上影节不好的记忆...
这一手藏拙用得真妙,工作台出现的时候忍不住发出轻叹,然后才恍然想起“一切都是电影”这句箴言。起手的提问也让人喜爱:身体与灵魂本无对立可言,只不过我们非要生造一个“自己”,生造一个梦,进而把诗和远方的调调顺理成章地安插进生活的不得已,然而一切只是自己骗自己罢了。就像看似掌控一切的导演,仍然是迷茫的(只不过借着间离,我们可以更进一步思考这种“迷茫”是否也只是观众手造的玩物)。解构的气质贯穿始终,它的思考也超越了性别的限度。
很简单的作者电影,也容易理解很多人抨击的社会性不足问题,因为这就是一部典型的古早豆瓣女文青作品。灵(自我)与肉(本我),中年危机&母职困境,禅宗VS入世,都曾是十几年前最流行的文青议题。不关心群体视角,不深刻批判现实问题,仅仅只是阐述中产阶级女性从母职逃离的自我探索之路——这样一篇故事会被女权运动深入渗透过的23年观众嫌弃保守落伍,自说自话,再自然不过。我喜欢故事的简洁有力,但也同样惋惜它的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