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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惨淡家境的香港街头小混混中秋(李灿森)虽对未来迷茫,为人却很豪爽讲义气,将总被人欺负的弱智男孩阿龙(李栋泉)当作自己的亲人“罩”着,可是在他被仇家捅成重伤躺在医院时,老大派去运毒的阿龙被人打死。
而另外两个与他的生命有过交叉的少女——留下两封遗书跳楼自杀的女中学生 阿珊(谭嘉荃)、他爱上的等不到合适肾源医治绝症的濒死少女阿屏(严栩慈)——的“命中注定”,则加重了他青春的绝望。他能走的路,似乎只有听天由命。
第34届台北金马影展金马奖 最佳剧情片(提名)第17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电影刘德华第2届釜山国际电影节新浪潮奖(提名)陈果
一个父母出走的古惑仔,一个身患绝症的少女,一个痴呆的肥仔,一个自杀的女孩,四人的青春凝于一张带血的遗书,坠楼后流出的鲜血在梦境里化成一地牛奶。“那天晚上,无数架飞机从我梦中飞过。”趴在铁网外看女学生跳长绳,头顶的风向标不知道会转向哪个方向。站在墓碑上喊亡者的姓名,坟场也能成为无人管束的山顶乐园。她倒在他的病床上死去,他在她的墓碑旁饮弹自尽,她的遗像应声落地,在死之前没有亲吻到对方,生前最后一刻却也依偎在对方怀里。青春是意气风发地喊打喊杀,本性的善良致使他没有鼓起杀人的勇气。爱情与义气又让他举起了枪,他自认被世界遗弃,而死后传呼机里仍有挂念的声音。面对一个未知的世界,他们已得到免疫。“我们这么年轻就死了,所以我们永远这么年轻。”色彩和音乐颇迷幻,以及有好几个仰视天空的视角,不知道该逃向哪里。
8/10 这部1997年的香港电影,迷茫之中带着愤怒又充满着犀利,它的名字叫作《香港制造》,来自刘德华天幕制作的50万投资,以小博大,在当年的金像与金马缕获大奖,彼时的陈果才气逼人,风光一时无两。本片当属华语青春片之中的佼佼者,激荡飞扬、随风而逝的青春,人物与故事,浑然天成。边缘的、孤独的、无奈的,寻觅着、不安着、梦想着。初出茅庐的李灿森虽其貌不扬但骨骼精奇,他用另类的有型气质,沉没在这样一部焦躁的黑色电影里。严丝合缝地置身其中,悲壮、无望,茫然、洒脱。有情有义满是好奇的年轻人,有些事他们没有搞懂便已离开,也许人生无情,但也无需从来。片尾广播里传来毛主席的话“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今时今日再看此片,或者更加无奈抑或更耐人寻味。后生仔、年轻人,希望与绝望。
“香港三部曲”第一部打卡。集中展现了香港青年的迷途困境。故事里的每个人都在崎岖前行,但到最后发现终点是一道墙,没有后路也走不出去。关于97香港的前景,其实就是阿屏妈妈的一句话:活着的人就惨了,还有漫漫长路要走。在社会飞快的变革中,被淘汰过滤掉的香港精神面貌已不复存在,存活下来的部分,要努力适应新变化找寻适合的位置。中秋是团圆的意思,在港陆团圆的日子里,我们年轻的、善良的、有义气的中秋彻底迷失在找不到生存意义的困惑里,或许这是大部分时代背景下的港人共同的心理特征。色调和剪辑让港片的利落和焦灼感有了,私以为最好的镜头是中秋任务前跳舞和任务时的闪回,那段让电影有了迷幻色彩,点题的感觉。还有一些日式的镜头和调色,可能导演想顺便展现一下残酷青春?这样看美术挺杂的,等看了第二部再感受一下。
《三夫》的“出位”仍旧带着浓厚的现实主义关怀,但97的《香港制造》才是导演的锋芒之作。聚焦青年,颓废、失落、迷茫,对未来一切不确定的无力,都表现出导演浓厚的现实主义风格,导演对97特殊时间的关注为影片带来了历史层面的思考,似梦似幻的跳剪、手持、特写为影片加上了神秘的色彩。但正如开始所说,关注现实,却在现实维度没有做出更多的探讨,让现实主义停留在了中秋命运中的死亡,如天真的孩童般看着那个靠在在坟墓旁的男人,嬉笑。另外影片的形式主义风格强烈,导演在人物特定场景的调度可谓是非常用心,学校操场外中秋、阿龙,阿屏各具风格的造型在镜头下唯美又惨烈。
我没有去过香港,也没有去过台湾。翻来覆去地看完杨德昌以后,我很想去看一看台湾,我觉得那里天是淡淡蓝色的,风是微微咸的,是海角七号,是中分齐腰长发文艺女神该在的地方,适合我回忆一下过去的似水流年。《香港制造》里有一幕,中秋在卫生间,遇到砍下他爸手臂的陌生男孩,他说也许每个人都有故事。那个小插曲事发突然,极具冲击力,把屏幕前的我给吓愣住了。定了定神以后我很想去看一看香港,我觉得那里是抽烟喝酒烫头纹身拍婆子的社会青年的聚集地,适合安放一下我二十多岁的种种迷思。
陈果电影里有着真正的香港精神,小人物的反抗,穷亦兼济天下,在压抑的生活里遇到不公义还是要挺身而出,义无反顾投身于限定了死亡日期的爱情。阿珊的死是已知的毁灭,像一片阴影挥之不去,偶尔浮现警醒生者;阿屏的死是埋着的一颗炸弹,明知终将到来但永远做不好离开的准备;阿龙是死是良知的泯灭,连最低能的人也不被放过;最后阿秋也死了,死得亦真亦幻,好像明白了一切,又好像还在混沌虚无中参不透世事变化。这些人的迷惘就是那个年代的迷惘。不知道中秋、细路祥这些人今天是什么样的心情
1980年(港)徐克《第一类型危险》、1986年(台)杨德昌《恐怖份子》、1996年(台)杨德昌《麻将》、1997年(港)《香港制造》。在那个时代的社会里,人们固存根生着一种压抑、苦闷的情绪。影片让我们看到在成人与年轻人两分的世界中,成人已经长成畸形,而年轻人却正在挣扎着面对时下。那种青春的恣意状态,那种蓬勃的发泄欲望,最终都终结在暴力的终焉之中。因为非暴力沟通是难受的,所以同样在另一个社会的1976,马丁·斯克塞斯也用同样的方式表述了隐忧。
97年,对香港来说是划时代的新意义。回归和脱离造成了香港两头不讨好的结果,象征着主人公的父母缺失。身份的认同和价值的寻找代表着这一代香港人迷茫的前路。虽然是青春片,但却是少见的开篇即预示着死亡的青春启示录。不放纵不讨喜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中秋,明明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可主人公却一直在与自己建立交际的人背离航道,沦为个人。正是内心的焦虑和不安,才完成了年轻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处境,可这有什么办法呢?谁年轻那会不是这样?
200626 03 | 會再看。肉感沈重的青春,在墓碑上呼喊已逝的名字,站在世紀末回歸前一天天倒數著日曆的鐵網戀人。身體一面淌出牛奶(性),一面淌出血。青春白天是血,晚上是性。藍色調菲林,過期大顆粒卷,同一鏡頭內的變焦。而生活是食慾,是汁水橫流的西瓜,是坐在遺像下吃飯,兩菜一湯。你的藍白裙子,後來呢?戰爭呢?駱以軍寫:但我想我們會好好的 / 「這是亂世」 / 我們在那晃蕩的火車上 / 用外套蓋著頭在裡面親愛地接吻。
(滤镜下的)彩色的潮湿的青春。看到阿秋康复但是得知伙伴们的情况觉得自己好没用,就想你替他们好好活啊,但是结尾的旁白说没有人了解他们想什么,大概也是吧。最后阿秋的call机响个不停,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些人没有留恋。看电影的时候忍不住想到自己在香港走过的那些街道,导演的镜头语言好美。20多年过去了,不知道导演现在怎么看这座城市。阿屏笑起来眉眼弯弯,太可爱了,喜欢审美多元化的导演。总觉得整个故事有着英雄主义和悲观情绪
三部曲之三,非常风格化的青春片,剪辑很有特点,大量迷影元素。这一部很妙的一点在于不仅融合了港式古惑仔电影的暴力美学与独一份的粗糙魅力,也汲取了台湾青春片的忧伤、唯美的氛围,一种空前的对生的解读、对死的解读铺天盖地,贯穿全片。“我们这么年青就死,所以我们永远都这么年青”。有那么一段中秋上身赤膊手舞双枪独自宣泄着暴力的快感,颓废且充满张力。97大限已到,绝望啊,生命无take2,只有被逼着长大,再亲自将自己毁灭。
4.5 香港的青春殘酷物語。尤其喜歡阿屏、中秋和阿龍在墓園那段,阿屏問:「我死那天,你可不可以抱著我?」「如果有天我失蹤,你會怎樣?」中秋說:「到了那一天再說吧......」接著擁抱親吻,最後的中秋死在阿屏的墓旁。很喜歡阿珊這個神秘角色,在電影裡卻一點也不多餘。活著的人總評價死去的人,但沒有人知道我、阿龍、阿屏、阿珊心裡想的是什麼。面對一個未知的世界,我們已經免疫了。Love and death.
香港新浪潮电影,手持摄影,晃动镜头,光影浓重,首先建立起97前夕的香港影像。叙事主线中人物形象得以建立,随着情节推进平衡被彻底打破。大量的画外音展现出阿秋的精神世界,确立起观众对阿秋的同情认同,孤独的善良的义薄云天有缺点的人。影片末尾,阿秋带着一腔孤勇手刃所有仇敌,自尽在阿屏摆满玫瑰花的坟头,无法迈进97。影片穿插大量cult情节(算吗?)昏暗模糊,血腥暴力,构成陈果的香港记忆。